张家祖业,田庄收成如何等等,并无一字提及此次事端。觑着这光景,张越便也不提正事,瞅了个空子把顾氏的亲笔信双手呈上,然后便退了回来坐下。
张辅却没有忙着看信,而是若有所思地在张越身上又打量了一阵,旋即方才拆开火漆封口,从封套里头取出了信笺看了几行字,他心中却想荣善先头确实没看错,这看上去并不起眼的侄儿果然是此次三人之中打头的。瞧着那信上顾氏熟悉的笔迹,回味那初看淡然细品却凄凉的口吻,他不知不觉想起了父亲战死沙场时一家人那种天塌了似的惶然和惊怒。
这种情绪他很快就丢到了一旁,随即便嘱咐道:“婶娘昔日对我有恩,纵使她不吩咐我也会尽力。赳哥儿,你父亲的事情你不要操之过急,这些天就呆在家里,不要贸贸然出去走动,有些事情过犹不及。超哥儿,你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在军中给你谋一个职位,我以后会带你去拜访几位僚友,他们都是军中宿将,能够帮得上你,你且好好用心。越哥儿……”
想起信上那几句额外的吩咐,张辅不禁多了一个心眼,遂含笑站起身来:“婶娘说有口讯让你带给我,你且跟我到书房来。”
张越微一错愕,心想祖母什么时候有口讯让他带来,但随即恍然醒悟,赶紧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