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英国公府是她连日来造访最多的地方,这时候见弟弟伤情也克制不住,眼泪簌簌掉落了下来。这姐弟俩抱头痛哭,张超和张越顿时面面相觑,后者瞧见王夫人摇了摇头起身避开了去,于是没了顾虑。
“大姐,这一晃都两年不见了!”
张晴闻声松开了张赳,拿着帕子使劲擦了擦眼睛,这才站起身。端详了张超和张越好一会儿,她总算是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又硬拉着两人在身旁坐了,嘘寒问暖之外又一一问了家中各位长辈同辈的近况,最后却又是悲从心来。
“若没有爹爹这次出事,这年关原是最该高兴的时节,我还想明年和你们姐夫一起回开封城省亲……如今眼看快过年了,不但连爹爹一面都见不着,而且连他好与不好都不知道。”
张越知道保定侯孟善已死,如今袭封保定侯的乃是张晴的公公孟瑛,原以为她一定知道得更多。可如今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模样,他那丝信心不禁又动摇了。难道这一次的事情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让人措手不及,连保定侯这样的功臣之后也束手无策?
担心归担心,安慰归安慰,他只是一瞬间的失神就警醒过来,连忙强打精神安慰道:“大姐,快不要这么说,这人若是自怨自艾,老天爷可是不会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