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想起了跟着杜桢学习经史的那段岁月,少不得戏谑地调笑了几句。待到了那厅堂前,鸣镝进去通报,他便等候在了台阶下头。
“那位公子是谁?”
“不知道呢!人是鸣镝带进来的,刚刚门上岳老头还为着他特意把鸣镝叫了出去。”
“看那身上的皮裘,决计不是小门小户的出身,而且进来之后也不曾左顾右盼的。”
“不会是咱家老爷在外头……咳咳,话说回来,老爷当年也真狠心,把太太和大小姐一撂就是十年。”
张越的耳朵极其灵敏,那边廊下几个丫头的窃窃私语声,他全都收入了耳底,心中不禁苦笑。他一直都以为杜先生学问好智力高,而且基于那种冷面人的姿态,他想当然地认为人家就是一单身汉,或者是什么鳏夫,怎么会想到杜桢原本是有家小的?结果倒好,这会儿他巴巴地跑过来,倒是成了别人闲话八卦的对象。
好在这种被人品头论足的时间并不长,鸣镝不多时就笑嘻嘻地转了出来,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于是他就把连生连虎交托了出去,自己整了整衣冠上了台阶。
此时早有一个丫头近前打起了门帘,他弯腰跨过门槛,一眼就看见站在正中的杜桢。虽说几个月没见,但那张招牌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