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去,难保人家不给我小鞋穿。你们俩别否认,这功臣之后在其他地方固然能横行无忌,可国子监是文官地盘,我何必去受那个闲气?再者……”
    想起自己和杜桢的关系并不是什么秘密,房孙二人又是那种值得交往的人,他便直言解释道:“其实,我的授业恩师便是皇上刚刚拔擢的翰林侍讲学士杜大人,我这表字是杨阁老和大小二位沈学士帮着起的,所以……”
    此话一出,房陵几乎跳了起来,不假思索地在张越的肩头重重敲了一拳:“好你个元节,却原来还隐藏着这样的家底不曾抖露出来!有这样的师长,你还需要入什么国子监,更不需要理会那等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学官!”
    孙翰也连连埋怨道:“早知道元节你有这样的关系,我和房兄也就不带你到国子监这种如同坐牢的地方来了!不过我们可不和你客气,以后若是有事求你,你可不能摆脸色给我们瞧!要是你敢翻脸不认人……”
    此时此刻,张越便佯怒道:“这算什么话?生死之交固然是朋友,但咱们认识了没几天,却也是投契的朋友。难道在房兄和孙兄眼中,我就是那种得志便猖狂的小人不成?”
    三人你眼望我眼面面相觑了一阵子,最后齐齐大笑了起来。等到出了国子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