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
在座的众人之中,张辅曾经四至交趾,而张超的父亲,也就是他的二伯父张攸现如今仍是交趾总兵官旗下的参将。这会儿大伯父张信又被谪交趾,可以说这一家的兴衰荣辱,竟是全都和那个小小的弹丸之地联系在了一起。
张越低头思量的时候,张赳却难耐心中忧虑,上前几步跪下言道:“大堂伯,交趾距离中原遥远,据说瘴气横行土人刁蛮,兼且叛乱不断,我爹被贬去了那儿岂不是羊入虎口?若只是贬官,天下州府那么多,为何偏偏是交趾?大堂伯能否帮忙,让爹爹……”
只听张赳说了几句,张越就知道这小家伙关心则乱语无伦次,此时抬头看见张辅脸色微沉,他不禁心中叹气,站起身打断了张赳的话:“四弟,大堂伯就算再出力,廷议的事情断然没有更改的余地。再说,交趾固然不太平,但大堂伯曾经率军远征,二伯父曾经驻军镇守,对那里熟悉,有什么事也能趋利避害。这次本就是贬官,不容我们有选择。”
张超此时也粗声粗气地说:“三弟说的没错,我爹爹在交趾都快十年了,也不曾嫌那里什么瘴气横行土人刁蛮,大堂伯还不是一次又一次往那里打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我爹爹在那里,说不定还能照应大伯父一些,总比落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