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吩咐道:“高泉,你且去办你的事情,这儿有我。”
有了这么一句话,高泉仍是偷觑了一眼兄弟三人的脸色,见他们的恼色变成了惊讶,他方才急急忙忙一溜烟下了台阶,接过一个跟班递上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就急驰而去。
面对这光景,别说张超张赳兄弟莫名其妙,就连张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把脑袋想破了也想不通如今有什么事情能比大伯父张信的更重要。他原以为张辅会解释清楚,谁知道人家英国公正好要去拜客,只留下一句晚上到上房来就出了门。
三兄弟面面相觑了一会,性子最急躁的张超使劲拿拳头砸了砸脑门,嘴里嘀咕了几句就不管不顾地走了。张赳倒是多了个心眼,瞅见张越低头沉思,他有心上去问问人家的看法,却又抹不下脸面,站了好半天索性咬咬牙也进了门,心想大不了瞅空子去向父亲询问。
落在最后的张越满脑子浆糊地回到了芳珩院自己的屋子,才一掀帘进门,他就看到秋痕和琥珀人手一个绣架,正在那里低声商议什么,竟是全都没注意到他回来。虽说隔着尚远的距离,但他仍是依稀看见那上头鲜艳的花色,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针线活计。心中一动的他便没有立刻上前,而是转身进了里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