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倒更强些。”
“婶娘在开封城,老人家虽然年纪大了,可毕竟重规矩方圆讲礼仪章法,所以才调教了几个好孙儿。老二老三自幼没了爹娘拘管,我又长年领兵在外,他们自己都少人管教,哪里教得好晚辈?说起来我看着他们那奢侈的模样,就担心他们惹出什么祸事来。”
眼看丈夫恨铁不成钢地唠叨起了两个小叔子,王夫人本想提一提张越收到的那两份帖子,可权衡再三还是忍住了。杨士奇那边正是当红的阁臣,拜访一下也有利于前途;至于那大德绸缎庄,大约是小孩子家惦记江南绸缎好,于是带一些回去给长辈,没必要大惊小怪。
次日一大清早,三兄弟便分头出了门。要去打猎的张超身穿一件青绢箭袖,外头罩着大红猩猩毡披风,头上戴着紫貂皮暖帽,脚下蹬着鹿皮快靴,身上背一张雕漆柘木弓,显得英武神气。他跳上马后,便冲着张越和张赳嚷嚷道:“回来之后,我一定让你们尝尝我打来的猎物!”
瞧见张超带着人风驰电掣跑得没影了,张赳方才撇了撇嘴,扭头正要走,他忽然站住了,转过身对张越恭恭敬敬地一揖到地:“先头的事情我如今知道错了,谢谢三哥的教诲。”
张越没料到这一遭,等到张赳上马车走了,他方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