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定侯府一众长辈的耳中,不过是博得他们的莞尔一笑,毕竟,都是贵胄千金。这诗词小道不过是小孩子们闲来无事的玩乐。这妯娌姑姊几个抹骨牌打趣地时候,孟贤和孟瑛在书房里私下说起此事,又是另一番话。
“张輗家那个珂丫头在南京是有名的难惹,但凡看上好东西。就是祭出这一手做诗赌斗的绝活。因着都是碰上些不读书的纨绔,倒是次次得手,张家那个小子能赢倒是少见。”
“人家在皇上和皇太孙面前也能够应对自如,一个小丫头片子算得了什么?”和在南京城成天和公侯伯这些超品大员打交道的孟瑛相比,孟贤说话却是直截了当,“二弟,祥符张家的家教我从俊哥媳妇身上就看出来了,而且这次张家老大校场扬威。老三能礼让又有才学……嘿,咱家里到了婚嫁之龄的女儿也有三个,你难道没动心思?”
孟瑛此时却犯了踌躇:“虽如此说,可他们毕竟不是英国公嫡脉。超哥儿还好,他父亲已经是参将,此次出去虽只是百户,但只要立功必定超迁。可越哥儿的父亲只不过是个举人,将来要从科举这条道上一步步上升。这前程如何还难说得很。”
“话不是这么说。”孟贤狡黠地笑道。“今儿个那丫头当面发难,多半是她父亲唆使。英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