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但张越进京之后遇到的麻烦他也同样没有料到。
“我先头还想你大堂伯正在盛年,之前又是一直征战在外,这无嗣只是暂时,想不到竟会引来这许多麻烦!”张倬轻轻叹了一口气,旋即抬头看了一眼张越,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二堂伯既然使出这种招法。此番事败未必会甘休。越儿,我却想问你,你可曾想过入继给你大堂伯,承袭他的英国公爵位?”
“惦记英国公爵位的人虽然不少,我可没那心思。”张越苦笑一声,见张倬仍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他便直截了当地道,“爹。这入继别家就是和父母断了关联,只为了这一点,哪怕这英国公爵位再好,对我日后前途再有裨益,我也是不稀罕的。”
张倬闻言却没有惊异,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此番心性也在他意料之中。因此,思忖片刻。他便道出了真正的目地:“英国公府虽好,毕竟是别人家,你当初和超哥儿赳哥儿进京办事,住在这里无可厚非。只如今我既然来了,也占着这地方实在说不过去。既然你二堂伯连那种卑劣的法子都使了出来。那至少咱们不能留给人家指摘的余地,你明白么?”
张越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其中意思,眼睛顿时一亮:“爹的意思是,咱们搬出去?”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