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趁着人家开席开到一半的时候当了不速之客也就罢了,什么贺礼还需要这般显摆?
先头有孟俊出头,张越便装着酒醉未醒的模样,冷眼旁观这位惺惺作态的二堂伯。听到贺礼二字时,他便不禁微微皱眉,却不相信对方有这样的好意。
果然,不多时,八个彪形大汉便嗨哟嗨哟地抬着一个大箱子上了堂,瞧他们满头大汗的吃力模样,他便知道箱子里的东西决计不轻,心里倒有些猜不准。更让他吃惊地是,这箱子不单单是一个,那八个彪形大汉进进出出好几回,最后竟是一共搬进来了八个大箱子。
“这乔迁怎么说都是大喜,本该送些别致精巧的玩意,或是寻两幅字画,只可惜我知道得晚了,仓促之间倒是难以预备。”
张輗话虽如此说,在座众人却全都是不信,张越也在心中冷笑。他虽说和这二堂伯没打过几次正面交道,却听张辅和王夫人多次提到张輗奢侈,家里随便拿一件摆设出去就够中等人家吃个十年半载,这样的人会备办不出礼物?
那八个大汉束手站了,眼见张輗摆手做了一个手势,两个人立刻蹲下身麻利地解开了一个箱子上头捆的绳子,一把掀开了箱盖。此时此刻,哪怕是心中不满的人也都有些好奇,纷纷探出了脑袋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