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会叫你。”
虽说对张軏越俎代庖发号施令有些不满。但这怎么也及不上刚刚在那边的大丢面子,因此张輗眉头微皱就径直在主位上坐下了。伸手习惯性地去捧茶时,他却抓了个空,这才想起下人们都已经被张軏支走,顿时更是气恼。
“三弟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张軏这一日一反往日衣着奢华前呼后拥的排场,外头只带了两个随从,而身上则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水蓝色袍子,看上去仿佛是寻常百姓。此时端详二哥那一身打扮。他便眯起眼睛笑道:“我听说祥符张家那父子俩今儿个搬出英国公府,这下可是遂了二哥你地心愿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张輗登时想到今天在那边的尴尬场面,那拳头捏得咔嚓作响。虽不想让张軏看笑话,但他愣是忍耐不住,最后干脆重重一巴掌拍在扶手上,怒形于色地站起身来。
“我今天好心去给他们贺喜。谁知道他们仗着成国公朱勇的势。竟然怠慢于我!还有保定侯家那个孟俊,仗着自己将来是个侯爵。如今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有应城伯等几家侯爵府伯爵府的晚辈,一个比一个没规矩!大哥和大嫂都是瞎了眼了,亲兄弟亲侄儿不要,偏偏向着外人,气煞我也!”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