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情都办不下来。事不宜迟,我们打点好后天就动身如何?”
这分明是张輗和张軏了。张倬听到这兄弟二人口口声声说得好听,但话语中却丝毫掩饰不住心中的企图,不禁心头厌恶。花厅门口挂着湘妃竹帘,影影绰绰地看不清里头的人,瞧见一个年轻的小厮迎了过来,他便问道:“越儿可在里头?”
那小厮听到了里头的争论,面上很有些恼色。此时张倬一问他就不加思索地答道:“叔老爷来得正好,夫人正孤掌难鸣呢!二老爷和三老爷眼看咱家现在只有夫人,抢白了好些难听的话,亏得越少爷在里头,否则夫人只怕得被他们轮番阵仗给压倒了。”
一个小厮都能说出这话,张倬自然知道这里头已经闹得不可开交。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举人,张輗是神策卫指挥使,张軏则是锦衣卫指挥佥事。若是寻常时候他一个也应付不下来,他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旋即便上前揭帘跨进了门槛。
正如张倬所料,这边刚刚上演了一场口舌的战争。张輗和张軏死抓着兄弟之情做文章,再加上瞅准了王夫人无子,自是有恃无恐。邓夫人和吴夫人都是无用妇人,坐在那里和哑巴似地,既不敢触怒丈夫。也不敢惹恼王夫人这位颇精明的长嫂。
而张越是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