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瞥了一眼后头那艘挂着锦衣卫旗帜地大船。
张輗一转头就看见了张越。由于张倬先头那番话。他颇觉得这堂弟识相,于是连带看张越也觉得稍稍顺眼了,当下就淡淡地吩咐道:“再过几天就能到天津,这北京也不多远了。这段路可比你上次从开封坐船到京师花费时间长,到了通州运河码头我们还要走陆路。你若是累了就在舱房好好歇歇。”
张斌一看见张越就想起上回在栖霞寺桃花林中受辱地场景,眼神中便冒出了一缕凶光,随即昂着头不作声只当没看见堂兄,口中却说道:“爹。这一路船坐下来,我头都晕死了,不若到天津稍稍休整半天行不行?就半天!大伯父一向身子硬朗,也不缺这半天不是?”
“胡闹,到通州就下船了,这么几天你都等不起么?若是你大伯父有个三长两短你却赶不到,那我还带你来干什么!”
“反正就咱们赶了过去,有什么好担心的……”
听这父子俩越说越不像话。张越心中恼怒,于是索性往船头方向走去。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一抹月牙儿朦朦胧胧挂在西北角,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几颗星星。想起若是没有这忽然冒出来地事,他此时原本应该在前往开封地船上,应该不久之后就能看到母亲和妹妹以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