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了回来,他便上前提醒了一声:“越少爷。他不会放您进去地。您也先回去吧。”
张越眼看张輗父子气咻咻地走得没了踪影,他便卷起了左手的袖子。手中却攥着一封信。那信外头的封套已经是颇有些油腻腻的,封套上也并无字迹。见荣善诧异地盯着自己,他便笑道:“这是我临行前大伯娘让我捎带来的,若是大堂伯还清醒能看信,就请荣伯你转交。如果大堂伯不能看只能听,也请你念给他听。”
荣善一愣之后立刻回过了神,忙摇摇头道:“既然夫人请越少爷带信,越少爷何不……”
“二堂伯和斌弟刚刚是被气疯了,否则哪会让我有单独留在这儿地机会。”张越一把将那封信塞进了荣善手中,又温言说道,“大堂伯虽说病了,但料想你绝不会伺候不周,我自然信得过你。”
荣善此时已是落下泪来,抬手用袖子拭了,他这才摇摇头道:“越少爷信得过小的就好,可是老爷这几天都是时昏时醒,就是醒了也都有些迷糊,未必能看得着这信。况且……”他瞥了一眼那太医,很是头痛地说,“这位大人又不许我们这些闲杂人等随便进去。”
说话间,那中年太医已是下台阶走上前来,理所当然地向荣善伸出了手:“既然有东西要交给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