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滚烫滚烫,这一巴掌扫出去顿时烫着了手,不由抱手呼痛。而流欢眼见那茶盏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茶水溅得满地都是,自家少爷又是在那里暴跳如雷,更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
张斌虽才十四,脾气却暴戾,此时瞧流欢那磕头如捣蒜的模样。再看看手掌上那一撩水泡,他简直恨不得一个窝心脚踹死她——都怪自己那老娘不好,临行前挑什么丫头不是挑,居然挑了这么个手脚蠢笨不会服侍的,只长了一张好脸蛋有什么用……等等,好脸蛋!
他再定睛一看,忽然便笑了,随即没好气地呵斥道:“别磕头了。少爷我不怪你!快去房里寻些白药来给少爷我敷上!”
流欢哪里知道主子的心思,只道是逃过一劫,慌忙便急匆匆地冲进了里屋。可怜她平日里都不是近身服侍的,其他三个大丫头正好都被张斌差遣了出去,这会儿方才轮到她端茶递水,谁想就出了这种差错。好容易翻箱倒柜找到了白药,她慌慌张张跑回来,上前正想给张斌敷上。却不料才伸出手,这皓腕就被人抓住了。
“少……少爷……”
见流欢脸颊上飞上了两朵红云,这额头上汗津津的,张斌只觉她比自己碰过的那三个大丫头更加妩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