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说前来北京探望英国公,结果到了北京之后,成天往外跑的时间比呆在家里的功夫多得多!朕倒是不明白了,重病的兄长你不管,养出来的儿子不会教,那些个武臣勋贵你倒有时间去交往!都说割股奉亲,朕还寻思英国公的兄弟子侄是否有这孝心,谁知道你们竟是连做给别人看的心思都没有!”
张輗已是听得头上背上直冒冷汗,背后张斌那呻吟声又源源不断传了过来。他愈发胆战心惊,但能做的也只有免冠叩首连连请罪,却不知道自己地儿子究竟做错了什么,居然会把皇帝气得动了杖刑,而且看起来绝对不止十杖二十杖。
此时,朱棣的话却愈发尖刻:“既然你无心照看你的长兄,那么也不必留在北京到处乱晃,回南京去好好当你的神策卫指挥使!朕今天教训了你的儿子。若是你还是如此不识分寸进退,朕少不得替你死去的父亲好好教训你!这是朕赐给英国公的英国公府,不是给那等没心没肺的畜牲白日宣淫地地方,待会带着你的儿子滚!”
朱瞻基见过无数次朱棣发火的情形,自是习以为常,但张越却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场面。眼见素来骄横的张輗只有叩首答应的份,额头碰得乌青,张斌被打得奄奄一息。饶是他对这对父子深恶痛绝,这会儿憋闷多时的气也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