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本就是咱金家的错,不过是弥补了从前的亏欠罢了。若不是夙儿她姐姐寻死觅活地颇有些癫狂之症,我本打算是带她来的,这婚事的事情……”
此时此刻,张越再也不耐烦听冯兰那喋喋不休的解释。望着刚刚失手摔了杯子之后就呆呆站在那儿的金夙,他只觉得她生错了人家。当初像推销什么似的推销女儿,之后又忙不迭地撇清关系,现在又主动找上门来……冯兰可曾真的为女儿着想过?就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下逐客令的时候,却只见金夙忽然上前一步,深深行了一礼。
“三表哥。可否稍退一步,我有话想单独对你说。”
“夙儿,你……”冯兰皱着眉头站起身,才开口迸出几个字,旋即便换上了又惊又喜地表情,“你看我这记性。你们表兄妹许久没见,是应该单独说说话。咳,我闷了这么久颇有些头晕,先出去吹吹凉风清醒一下。”
张越虽觉得有些不妥,但他着实不想面对冯兰,所以眼瞅着她急匆匆地出门,他也并未拦阻。见金夙脸色苍白地死死捏着手中帕子,他沉思片刻便说道:“上次你去码头送行的事情,我都原原本本告诉了大哥。他在船舱中闷了几日。后来就再也没提过此事。”
“那时候我没想到会是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