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步走上前,满脸堆笑地说道:“夙儿那死丫头脾气古怪得紧,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越哥儿你千万担待一二。我刚刚说的事全都是真心,还望你转告一声英国公……”
“冯姨妈!”张越只觉得刚刚被金夙平息下去的心火这会儿又全都冒了出来,只得冷冷打断了她的话,“我刚刚就说过,有些事情不是事后弥补就成了,夙妹妹也不是她姐姐的替身。至于姨父如今被大理寺收审,那是公事,以私情论公事实在是不妥,所以您还是请回吧。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如今再说当初已经是晚了,只希望姨妈别忘了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到这儿,他也懒得再去看冯兰是什么表情,高喝了一声送客,就头也不回地出了这西跨院。顺着夹道走出老远,他方才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了望西花厅地方向。要是刚刚依着他那满肚子火气,兴许就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之分,早就指着冯兰的鼻子狠狠骂了一顿,也不会和那个无耻的女人说那么多废话。
摊上了这样一个母亲,金家姊妹何其不幸!
从垂花门进了院子,过了穿堂听见里头那阵阵笑声,张越这才感到憋闷地心情松乏了不少。想到张晴虽是冯兰的嫡亲外甥女儿,但若是依照她那急躁性子,得知此事后还不知道会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