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让人从外头叫来了院子里两个粗使的小丫头,丢了两个小银角子问话。小半个时辰问下来,该问的都问了都知道了,她方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佩服张越。
这时,旁边一个容长脸地大丫头也笑道:“姐姐可是白担心了,总算是一切还好,老爷养病这么些天。没什么狐媚子作耗!”
张越虽没跟着去正房,但这会儿打发走了其他人,见房里只有父亲和珍珠芍药两个三房丫头在,他就嘿嘿笑了一声:“大伯娘这回特地派了惜玉过来,大约也是担心北京这边的丫头有什么不妥,生恐到时候她带人来北京的时候,会多出两位新姨娘来拜见吧?”
“你知道就好,这平日不打紧。如今你大堂伯毕竟是在病中!”张倬由着珍珠给他脱下了外头的大衣裳,又接过了芍药递过来地毛巾,却不忙着擦脸,而是瞅了张越好一会儿,最后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既然你放心让秋痕琥珀带人去正房,想必那边也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勾当。刚刚一路走来我也都看到了,这家里你管得确实不错。管家管出了一个举人来。这大约也得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张越不想被父亲开起了玩笑。顿时有些赧颜。好在张倬并没有抓着此事不放,又问起了他的课业状况。甚至还笑吟吟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