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起如今会试已毕,殿试少说还有半个多月,这榜单还不曾出来,温书却也无用。他在贡院中憋了好些天,之前又有小半个月不曾出门,想到杜桢已经在他会试期间去了山东,他便打算往杜府走一趟。张倬对此自无异议,孙氏心中也乐意,只是犹自不放心,嘱咐了一大通才放了他走。
到了南院马厩,张越刚看着连生连虎从中牵出马来。却听见有人唤着三弟,扭头就瞧见张超也带着随从过来。兄弟俩昨日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这会儿碰见,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超就笑呵呵地走过来,一如从前那般抱住他地肩膀使劲拍了拍。这一拍之下他才骇然发觉,这长兄此趟从金乡卫归来,气力愈发见涨。那臂膀犹如铁箍,那手犹如铁掌。
嬉闹了一会,他便笑问张超可是去拜访未来的大舅子,却不想张超面色一黯,旋即摇了摇头道:“婚事既然已经是定下了,这会儿我上门去也不好。之前倭寇大举来袭,虽说咱们将其击溃,但卫所却死了好些军士。虽大多都是军户。但其中有一个总旗在我刚到金乡卫时常常照应提点我的。他临死前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托我送些东西到他家里,说是他那母亲带了妹子改嫁,如今那妹子在北京,算是民户。今日有空,我便准备上门一趟。”
心感张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