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奔了上来。虽是疾步,其中一个愣是裙摆几乎纹丝不动,就连衣带上的铃铛也没发出多少声响;另一个则是急促了些,直到几声清脆的叮当声之后方才讪讪放慢了步子,一步步挪了上来。而那李妈妈看到这一幕当下就皱紧了眉头,那表情仿佛是那丫头欠了她百八十两银子似的。
“翠墨,你进王府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那么没规矩?”她厉声呵斥了一句后,便转头对张越说道,“三公子大约不认得她?先头您和孟家四姑娘带了一位康嫂子来王府认亲。结果王爷怜她们母女无依,便收留了她们,又替她们纳了赎斩罪地八千贯钞,总算是赎出了她们的当家。如今他们一家三口都在王府当差,再不会如往日那般衣食无着。”
得知这是昔日那个芦柴棒小丫头,张越不禁吃了一惊。毕竟,如今面前这翠墨亭亭玉立,虽只是寻常丫头的打扮。仍显得有些怯生生,却和当年那芦柴棒似的身材没有多少相似之处。唯一相似地地方大约就是她依旧不大敢抬头看他,只是捏着衣角低头垂眼。
于是,尽管心下存疑,他仍不得不说道:“安阳王真是菩萨心肠。”
“小王爷说,既然三公子和孟家四姑娘和人家素昧平生,都能仗义相助,她们既然是刘妈妈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