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过他。不过,你写信告诉那个冷面人,让他该奏报的时候就奏报,别非得有了结果!唔,这次吏部在新进士里头选官的时候,你去知会一声,就说朕地意思,把张越也派到山东去!”
饶是杨荣素来镇定自若,这时候也吓了一跳,连忙提醒道:“皇上,这山东白莲教猖獗,若有个万一……”
“既然是英国公的堂侄,怎么会连这点小场面都应付不下来?”朱棣却不容置疑地摆了摆手,旋即又说道,“士奇也向朕这么提议过,朕觉着倒是不错。世家子弟平日养尊处优,纵使之前几次看着是个能干人,也不过是小聪明小决断,算不得大才干!他的老师眼下就在山东,那个布政使当得艰难,他这个学生若是畏难,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杨荣这才知道原来杨士奇居然有这样的举荐,心中倒是后悔刚刚插了这么一句。毕竟,他和张家没什么交往,与其说是看杜桢杨士奇的面子,还不如说是忖度朱棣的心性。电光火石之间,他忽地想起前日刚刚遭到罢职的常山中护卫指挥孟贤,顿时心中一动。
“不是臣打包票,杜宜山和张越师生之间情谊极其深厚,若是吏部选张越到了山东,他必定只有高兴。不过,恕臣直言,英国公这几个堂侄都已经到了婚龄,如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