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吩咐刚刚的话不许外传,这才回身坐下。
“怪不得大姐曾说过你和我们兄弟三个不同,我今天才知道她说的一点不差。”张超盯着张越瞧了半晌,这才颓然叹了一口气。
“三弟,我不知道你一向怎么看我,总之自家人知自家事,我是做不到你这般。我房里的丫头大多是通房,平常我看着她们讨喜,但若是她们哪天走了,我也不怎么留心。所以,即使我当初很喜欢夙妹妹,对与蘅妹妹的婚事很是不甘,后来对金家退婚又很愤怒,但过后时间长了,渐渐得也就淡忘了。人家襄城伯家门第高,那一位也必定是好地,我配不上人家。”
被张超这兜来转去一绕圈子,张越简直是头都大了,但心里某种不妥当的感觉却愈来愈强烈。他也懒得再左右绕一阵,索性直截了当地问道:“大哥,我猜你大概不是不满与襄城伯家小姐的婚事,而是心里有了别人,这才不想成婚?”
看到张超那陡然僵硬下来的表情,张越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吧,他居然无巧不巧地一语成谶?仔细琢磨着刚刚张超地那番话,他顿时将几个丫头排除了出去,继而又本能地排除了在金乡卫闹什么一见倾心的可能性,然而若是如此,张超又会在哪儿看上心仪的女子?忽然,他只觉灵光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