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下了。而且还是那襄城伯家。你当初遭到退婚就已经成了那个样子,你怎么不想想人家襄城伯家小姐若是遭到退婚,又会是什么光景?”
他说着便站起身来站在张超跟前,居高临下一字一句地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两家人的事。襄城伯和大堂伯乃是朝廷同僚,平素交情很好,若是真地闹将起来两边失和,难道你就能过意得去?而且若是因此掀起了更大地风浪。你别说日后战场杀敌,这前程就都不要了。就算你这次真的成了,看中地那位姑娘入了门,你以为她将来能过舒心的日子?”
张超本就是满面阴沉,这会儿更是有些痴痴呆呆的,半晌才迸出了一句话:“她不知道咱家有那样的家世,她只以为我是寻常的富家子……”
“你自己都没对她说自己的家世,足可见你自己都知道这事儿没法成功。”虽然张越心里也在想着棒打鸳鸯很残忍。但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若是出了馊主意,只怕日后对他们来说更残忍,只好狠狠心把话撕掳得更明白,“大哥,话本里头那些个穷书生等到金榜题名就能迎娶富家小姐,但世家子和贫家女却不同。豪门深似海,从来就不是贫家女的善地。”
张超被张越一番话说得失魂落魄心乱如麻。他虽有些莽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