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头痛的当口。却仿佛朱瞻塙仍是觉着这消息不够分量,他紧跟着又听到了一番话。
“说起来以元节你的能力,一个六部主事本应当是稳稳当当入手,谁知道那杨士奇丝毫不念及旧情,杨荣也跟着撺掇。吏部却是放了你外任。若是在其他地方也就罢了,竟是在青州府所属地安丘县令。
元节,乐安州就在青州府地北面,安丘乃是在青州府东南。两地快马甚至不用半日。你前次和衡山王弟有过冲突,他如今不曾前去就藩,仍留在乐安州,你可得小心。另外,据我所知,这山东白莲教至为猖獗,你这县令不好当啊。”
面对这等“好意”提醒,张越心里冷笑。又假意道谢。谁知道朱瞻塙说完这些并没有放过他地意思,而是笑吟吟地和他又扯起了闲话,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先前他收留地康家那三号人那案子。也就是听了这些,张越方才知晓,那位前任开封金知府之所以倒了霉,正是因为康家那起案子的关联。不得不说,这天下实在是太小了。
赵王朱高燧坐镇北京城,这外头的事情很多都是朱瞻塙帮忙打理。那幅虚怀若谷礼贤下士的架势一摆出来向来是无往不利。所以他压根没料到张越这会儿完全没有对自己生出某种感激,临到最后又亲切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