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冷暖不问自知。见孟贤也不为他说话,只在进屋之前回头对他微微笑了笑,他便知道人家那是故意不点破,不禁莞尔,拉住了秋痕便吩咐下人收拾西厢房,又忙着为杜夫人裘氏前后打点。
虽遭人冷落,好在杜夫人裘氏当初在乡间清苦时见惯了这些,也不以为意。有张越帮忙,杜绾又带着几个仆妇和丫头很快收拾了东厢房,她倒是一点都不用费心。而那知州严宽一直将孟贤完完全全安顿好了,事无巨细都过问了,出来之后见另外两拨人都自己安顿,自是乐得轻松,一路步伐轻快地回到了前边。
“大人!”
彼时天色已晚,正哼着小曲的他骤然间听到这声音。不禁吓了一跳,待看清那个站在廊下阴影中弯腰控背的家伙乃是自己派去接人的捕头李才,他方才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站在这种地方忽然出声,你是要吓死我么?今儿个天晚了,有什么事明儿个再说!”
“大人,小的自然知道天晚了,可您差遣小的去接人的时候,说就是那位孟大人。怎得又多了两拨人?小地记着先前预备的东西似乎不太够,若是那位杜夫人到了济南府对杜大人抱怨一番,待到了那时,只怕……”
“怕什么!”严宽斜睨了一眼面露惶恐之色的李捕头,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