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密布,一时半会却是看不清年纪。待他将船撑了过来,见着有这许多人,更是还有马匹,面上便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客官,我这小船只能容一人一马,多了只怕这船便要翻了。”
那向导乃是山东本地人,常常干这带路的活计,对此中勾当自然是精熟。他又收了张越的厚赏。此时少不得替主人家说话,当下便笑骂道:“这渡口是安丘往西北边行的要道,哪天没有几十个人进出,你这小船怕什么人多?要不是怕绕大半天的路过桥麻烦,谁来你这破渡口!先把这位公子和这位大哥送到对岸,然后再运马运人,几个来回就使得了,还怕少了你的钱?”
艄夫原本是看着彭十三等几个壮汉有些害怕。听到这熟悉地乡音总算是放下了心,但少不得有些嘀咕。这有钱人出门那个不是舒舒服服坐着马车,看这帮人一个个灰头土脸,就连马匹也是恹恹的没精神,像什么有钱人?
带着彭十三先登上了船,张越见那艄夫娴熟地将船滴溜溜调转了头便往对岸行去,便笑着问道:“刚刚你那歌唱得极有意思,唱词是你自己编的?”
“公子爷也喜欢那歌谣?”那艄夫成天在汶水上迎来送往讨生活。原就是爱唱个歌谣自娱自乐,往来的人都嫌他唱得难听,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