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你们可知道,这位县太爷可是个雏儿,之前没当过官!”
“何止没当过,据说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这其他地儿还使得,咱们安丘县这一亩三分地,那水可是深得能没过人的脖子。钱老爷撑了半年,我看他连三个月都未必能撑过去。”
这帮衙差虽都在闲磕牙,但若是有人从县衙前路过,他们必定会用蛮横的目光瞪过去。于是来来往往的人经过时,无不是贴着墙根,面上大多是畏惧,纵使少数几个敢露出怒色的,亦是敢怒不敢言。就在他们嘻嘻哈哈冲路人示威似的扬眉瞪眼时,却只听一阵急促地马蹄声,待他们转头看去,就只见几骑人转过街角。风驰电掣般地朝他们这疾冲了过来。
衙差们都是强横惯了,见来人气势汹汹冲了过来,顿时炸了锅,连忙涌了上去拦阻,一个打头的口中高声喝道:“县衙面前,谁敢纵马飞驰?反了反了,全都给我下来!”
话音刚落,众衙差就只听一个响亮的叱喝。那帮子眼看就要冲到面前的骑马人齐齐勒住了马。紧跟着又是一声喝,除了领头那人,其他人都整齐划一地跳下马来,其中一个身穿灰衣裳的年轻后生一溜小跑来到领头那人跟前执住了缰绳。瞧着这些人风尘仆仆的打扮,再瞅着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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