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她绝不会认为张越会相信什么佛母转世,因此心中尽是疑惑,隐约还有些担心。
张越苦笑一声,心想这也是他想问孟敏的问题。须知白莲教都是在四乡讲道。很少进县城或是州城省城,这无疑便是走农村包围城市的路子。而且,相比城市里头的小市民,乡村地那些农人一年到头面朝黄土背朝天。却仍是难以糊口难以维持生计,自然较为容易接受那些教义,更容易接受某些激进的观念。
可是,孟敏并非愚夫愚妇,她来这儿做什么?
“我来是听说有人在这儿讲道。”张越自然可以随便捏造一个借口将孟敏瞒骗过去,但他只沉吟片刻,还是决定提醒一下,遂低声道。“高台上那位诵经人虽然自称是佛母降世,但据我所知,他们却极可能是白莲教。”
孟敏毕竟是功臣世家出身,白莲教三个字她听到的极少,但仍是清楚这其中关节,脸上血色倏地褪尽。一想到自己之前还想到要指望那位佛母替吴夫人治病,她只觉满心惊惧。
这幸好不曾将人招惹到自己家里去,若是带回去了。不出事还好。要是出了事,她拿什么去弥补?可是。那位林嫂子向红袖提起此事,红袖又来巴巴地告诉自己,自己还去反反复复追问了好几次,甚至见到了林嫂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