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大哥你这是笑话我呢,我敢和他闹?”朱瞻圻冷笑一声,眉间又流露出一丝戾色,“他能够一剑刺死咱们的母妃,也自然能够一剑杀了我!我不过是和他说。如今皇爷爷派了心腹人来山东,显然是不怀好意,他就砸东西赶了我出来!哼,要不是因为他这汉王出了岔子我也不好过。谁高兴提醒他这些!”
一听到朱瞻圻提到已故的母亲,朱瞻坦的面色也是微微一变。只他生性顺着父亲地意思惯了,虽也深恨此事,却从不敢放在面上,遂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休要给父王招惹祸事!朝廷调动官员本就是常有的事,你管好自己便是正经,你难道忘了先前大闹英国公府吃的那顿廷杖?”
朱瞻圻面色愈发阴狠。又冲着朱瞻坦冷哼了一声,“我当然忘不了!大哥,当初立储的时候,多少人为父王说好话,结果如何?邱福北征一死,那群武将就犹如哑巴一般,再不肯为父王出头,纵使张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皇爷爷如今是连主次都忘了。我不过打了一个张家不起眼的小子。他居然就借着由头给了我一顿板子,而且还赏赐了那么多东西出去。难道我就不是他的孙子?”
“够了!”
“你少在我面前摆世子的架子!”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