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本藩帮他打下来的,如今他过河拆桥不算,竟然连父子亲情都不顾了!”
    那几个武将一则是脱不了武人脾气。二则是本就是被汉王朱高煦用私恩厚禄填得饱饱的,此时少不得义愤填膺地打抱不平。冷眼旁观的朱瞻坦看见朱高煦被撩拨得浑身是劲,不由得在下边劝解了一句:“父皇,诸位将军。皇爷爷关心山东之事兴许是别有缘由。据我探查,锦衣卫侦得山东之地有白莲教教众暗中活动,或许那些人事变动都是……”
    话还没说完,他便感到一样东西扑面砸来。千钧一发之际,他几乎是本能地朝左边一闪,随即就听到了砰地一声,却不知道是什么砸中了背后的墙壁。望着恶狠狠瞪着自己的朱高煦,他着实再惹他发怒。那满肚子的话只能吞了回去。
    “什么白莲教,那分明是借口!”朱高煦仿佛根本没有扔出那个金杯,此时冷哼了一声,对那些愚夫愚妇地玩意不屑一顾,“若是为了那点区区小事,父皇会把身边地亲信派过来?那个杜桢不哼不哈,却知道劝谏父皇放过梁潜,当初本藩被赶到乐安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时。他怎么就不知道说说话?那些文官都是一路货色。都是巧言令色之徒,全都该杀!”
    朱瞻坦本想劝谏若要得天下不妨利用民心。听朱高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