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些政绩,你难道想在主簿的位子上混一辈子?”
接下来那知府还吩咐了些什么提醒了些什么,赵明几乎都只是听得迷迷糊糊。甚至连出了知府衙门上了马车之后,他的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当初在国子监的时候,最害怕的地方就是绳愆厅,那时候国子监祭酒就是他眼中最大的官。等到当了几年主簿,知府又变成了望不可及的上司。谁知道,他们当初自以为是得罪地竟是这样一位人物。
“英国公……”
喃喃自语地回到了自个家里头,脑袋清醒过来的他总算是想到了一个问题——罗威虽说和那位布政司的左参政是远亲,究竟是否知道了这个消息?倘若知道又打算怎么办?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不再去找罗威商议,免得如今耳目愈发灵通的新知县以为他们仍然在串连,那就大大不妙了。此时他已经是后悔不迭,早知道张越背景深厚,他之前又是何苦?
知府大人说得一丁点不错,他只要巴结好了这位知县,如今这点屁大的出息算什么?想到这儿,赵明立刻派了两个小厮出去打探。准备等张越一回来就去表忠心。他此时已经打定了主意。哪怕是把头磕破,也得表示自己一心痛改前非。料想新知县用人之际,给他点苦头吃吃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