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阵阵硌脚,不由得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单凭这条路,寺里就没有几个人会来。
远远看到那边大雄宝殿前地两个人影。他却有些不敢相信了。那是一个少年郎和一个中年人,少年人穿着青衫,看上去便仿佛是一个中等人家的子弟;中年人则是一身褐色袍子,收拾得利落精神,人亦是虎背熊腰,乍一看去仿佛是父子一般。想到人都说新知县乃是一个少年世家子,一等一的富贵人家,他便瞥了旁边的年轻和尚一眼。心想是不是他听错了。
待到近前,他方才看见那少年郎那青衫不是青布衫,而是一袭石青缎地小滚边夹袄,外头是一色的半袖披风,腰间束着一根朱墨色的绦子,这衣服料子仿佛上乘,但看上去并不显贵气。不等他开口称呼,他就看见那少年郎向自己合十为礼。又叫了一声住持大师。慌得他连忙回礼不迭。
甫一见面说了两句话,觉着人家口气谦和丝毫不拿大。他惊叹的同时亦是心里烫贴。要知道他平日亲自到本县大户人家去化缘的时候,常常是遭到管家冷眼,还以为天底下地大户都是如此,却原来自己先头遇上的都是浅薄人,真正的大家公子就应该是这样才对。
张越此来当然不是为了和这福清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