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打交道的次数越来越少,再加上彼此身份太过悬殊。因此他率先进去之后便换上了一幅恭谨的表情。
他能够借皇帝的威仪呵斥寿光王朱瞻圻,但要是在汉王面前也这幅做派,那就是货真价实的找死了!
正四品的太监,正五品的锦衣卫镇抚,正七品地知县。落在最后的张越在行礼的时候想起这个奇怪的组合,心里头不禁直犯嘀咕。待起身站定之后,他自忖位置不起眼,少不得打量了一下这位威名赫赫同时又恶名在外的汉王。发现其人不过三十三四的光景,体态魁梧,此时精赤着上身,肩膀处裹着厚厚的白纱,上头仍可见血迹斑斑,面色也尤为苍白。
“张谦,既然你又来了,前一次我没让你瞧仔细。这一次本藩就让你好好瞧瞧我的伤!”
朱高煦此时眼中只有一个张谦,毕竟,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在其他地方或许是让人噤若寒蝉地角色,但在他面前却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人,至于张越他现在更没空理会。死死盯着张谦,他旋即便沉声喝令一个小宦官上来解开那白纱。
这一举动不禁让下头心中早有定见的三个人大吃一惊,竟是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举动。就只见那小宦官战战兢兢地一层层解开那白纱,每透开一层。众人就能看到那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