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惊,随即就没好气地给了孟韬一个白眼,心想人家就算来也必定是因着杜桢的吩咐,和什么私情之类地决计无关。待问了个仔细,得知杜绾是先去探了吴夫人的病,又送了些浙贝母、白术、天麻、人参之类的药材,还有一部杜夫人裘氏手抄的佛经,他方才暗自点了点头。
这一场欢宴之后,一众人都渐渐散了。眼看人家都走了,张越就起身上前告辞,刘忠却笑呵呵地道出了一番话:“小张越。知道我为什么今儿个非请你来吃这一顿酒么?就是为了那个好消息!我刚刚得到消息,你要升官了!因着正好青州府衙缺人,吏部擢升了如今那位通判为知府,擢升你六品衔,署理青州府同知,分司巡捕、钱粮、水利事。你们县那位典史署理知县事务,估摸过两个月,你俩便能摘掉这署理二字。”
此时旁人都走了个干净。但孟韬和刘忠的两个儿子还在,听了此话都是瞪大了眼睛,随即就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羡慕,刘忠更是笑得颇为感慨。如今青州虽说有了新知府,但原本不过是个区区通判,张越这署理同知听上去不算什么,实际上却是权力不小。说起来张越上任还不到三个月,能升得这么快真可谓是阴差阳错!
见张越站在那儿直发愣。刘忠便感慨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两巴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