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期望中的局面。山东这天灾多他无能为力,人祸多却好歹要设法消弭一二。倘若皇帝能借此削去汉王地其他护卫,那个光杆子藩王就翻不出什么花样来;倘若皇帝因为寿光王朱瞻圻的不忠不孝治一个什么罪名或是干脆完全幽禁高墙,那就更省事了。
总之,孟贤把此次查到的一万多斤盐直接解送到了都转运盐使司,他用了一点法子,那盐已经到了方家手上。虽说接下来的盐务一时半会还要看那个条陈的作用,但总聊胜于无。毕竟,这一回杜桢只是请命朝廷下了垦荒令,但有些事情还需要方家这样的大户倾力相助。他就不信若是有温饱的日子,这百姓还会去造反。
吃过了饭,和凌华一通攀谈下来,须臾就已经是月上树梢时分,张越便起身告辞。他自己的公廨在府衙左边,因此从知府后衙出来必得经过前门。此时县衙当中已经有当值地差役正在巡夜,见着他全都躬身为礼,他便颔首答礼。待到了大堂之外的仪门时,他忽然看到前头一个门子匆匆赶了过来。
那门子恰是张越之前带出来的长随之一,平日最讲礼数,此时一溜小跑冲上前之后,竟是连行礼都顾不上了,急急忙忙地说道:“大人,外头孟家四小姐来了,说是有天大的急事要找您!小的听她地声音仿佛在啜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