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这钱是否能宽限几日,我……”
“小姑娘,你想想你母亲的病可能宽限?”冯大夫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孟敏的话,旋即瞅了一眼张越,又阴恻恻地说,“这位公子既然能请动史大太医,料想六百两银子不在话下。怎么,要讨好一个如花似玉的佳人,就连六百两银子都不肯出?我可丑话说在前头,那银子今晚便要备齐,否则我可过时不候!”
张越死死盯着面前这个大夫,心中实在无法相信这个死要钱的居然是史权地师兄。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这才平复了心情,上前一步再次问了一遍:“六百两银子,一年寿命,倘若不成你就抵命,此话可是当真?”
“自然当真。”冯大夫面带倨傲,哪里还有刚刚那种糟老头子地模样,“这病虽然棘手难治,但只是延命一年又有何难!史权束手无策的病,我偏能治!”
张越一把从腰中掏出刘忠那五百两银地凭据,又拿出杜绾塞给自己的两个金镯,重重地放在面前的那张八仙桌上,随即从腰间解下了钱囊。转头看了一眼孟敏。见她默默取下手中的玉镯和金钗项圈耳环递了过来,他便接过一股脑儿都丢在了桌子上,旋即咬牙切齿地道:
“这五百两是直接到金银铺兑取的凭证,剩余的这些至少也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