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四天了,原本说好两天就回来,如今却只是送了一个口信。而且……”张瑾这些天也听说了汉王的赫赫凶名,心中自然是发憷,“而且爹爹走之前和我约定好了讯息,那口信仿佛不是爹爹让人代传的。越三哥,那是皇上要削汉王护卫,又不是爹爹的主意,这汉王若是迁怒于我爹岂不是冤枉?我听说你深得汉王和汉王世子赏识。你能不能去一趟乐安,好歹向汉王求个情……”
张越此时终于忍不住了,忙喝道:“打住打住,谁告诉你我深得汉王和汉王世子赏识?”
“都司衙门的那些官员可都这么说!”张瑾瞧着事情有戏,心头大振,忙又添油加醋地说,“那几个佥事和同知都说,汉王过年的时候给越三哥你送了好大一份礼。足足装了一辆大车,还曾经举荐你接任知府,这不是赏识是什么?”
即使脾气再好,这当口张越也不禁大为恼怒,可即便咬牙切齿这脾气也没办法发泄出来。就在这当口,张瑾仿佛还嫌火候分寸不够,又添油加醋地说:“都司衙门的一位佥事还说,汉王如今有一位郡主正当婚龄。这会儿正在选仪宾呢,看情形汉王是看上……”
“好了好了,都是些以讹传讹乱七八糟地话,胡说八道些什么!”
一气之下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