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个从山西迁过来的老一辈曾经见过这个,少不得向子孙后辈说了一番当年旧事。
在这块刚刚已经深耕了一遍的地里来回一遍,竟也是不过大半个时辰的功夫。瞧见这一幕,围观百姓都是啧啧称奇,不少人甚至好奇地下地去试了试。
“种熟地不错,垦荒不行。”
看到张越亲自过来询问,老杨头随手拿起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布在额头上一抹,便直截了当地说:“这个木牛好是好,但实在是太费力了,那两个摇橛木的小伙子干完这茬起码得休息半个时辰,而且这设好了不容易挪动,若是家口少的哪里用得起这个?那四头牛才能拉得动的大犁也是一样,咱们村算是第一个互助社,这才有四头牛可供使唤。”
刘达满腔兴头被这一盆冷水一浇,顿时有些讪讪的,张越却笑道:“所谓互助,本来就是要大伙儿一起耕田,这才能真正有效率,否则各干各的,还不是和以前一个理?照我看这四牛大犁很好,一天下来两个人能犁多少地?至于这个木头家伙,虽说笨重成本高,也不是完全不实用,至少,这犁松了的熟地用它就很好。这都不是一家一户能置办得起的东西,但若是能置办得起的几户人家用这样一具,再渐渐总结些经验。”
“大人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