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言语,赫然只有两个字——文武。一眼看去,那酣畅淋漓的笔迹竟仿佛是近日方才提笔书就,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势。
朱棣转身的时候恰好看见张越正抬头宝座上头的牌匾,见他面露惊讶,他不禁眉头一挑,旋即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临过沈度沈粲兄弟的字帖,在书法上头造诣也算是不错。怎么,是认为这牌匾上的字写得不好?”
“臣只是临过两位沈学士的楷体,对于书法上头并没有什么见识,臣并不是在看那字,而是在琢磨这两个字的意思。”张越深深打了一躬,干脆老老实实地说,“臣也看过不少宅邸正堂的字,也曾经进过皇上的凉殿,却从未看到过这么直接的题法。这文武既能解释成皇上的文治武功,又可以认为是国之文武大臣,还能解释成《礼记》中‘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的文王武王,解说成天下大道,所以臣一眼望去不明其意,就多看了两眼。”
正如张越猜测的那样,如今是一阵秋雨一阵凉,因此朱棣已经打算搬出凉殿。虽说西宫之中宫殿不少,他要住哪儿都行,但他偏偏选中了这地处偏僻的仁寿宫,预备迁来这里,这块牌匾恰恰是三天前写就。他素来乾纲独断圣心独运,就连这牌匾上也不肯因循守旧,赫然直书了文武两个字上去,此时张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