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仗势欺人。所以听高泉刻意解释这些,张越并不意外,也自然并不怀疑。
“高管家办事,祖母和我当然信得过。四弟如今也大了,也不会来这族学念书,五弟年岁还小,以后入学的多半就是那些搬到北京的张家人。高管家可曾计过数,如今一共有几户人家搬了过来,又多少人需要入学,附学的其他亲戚有多少,这塾师又是什么章程?”
自打当初陪着张越三兄弟上过一趟南京,高泉就再不敢小觑这位三少爷。这些年眼看张越蒙恩授举人,之后中进士授官,山东回来又是频频皇帝召见,他更是在心中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别看大少爷二少爷在军中仿佛如鱼得水,但他们才见过皇上几回?天子用人素来不拘一格,张越以后会有怎样的前程那无疑是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此时,他忙在旁边答道:“大多数张家人都还守着开封,毕竟田地祠堂等等都在那儿,如今跟着搬过来的只有四家人。人字辈的估大太太,伽二老爷,还有和三少爷同辈的两位姑奶奶,只是她们辈数小岁数大,如今的孩子不过比您小几岁罢了。这四家总共要入学的总共有七个孩子。至于附学的则是各家几个亲戚的孩子,总共六人。塾师请的是两位老秀才,学问人品我都派人打听过,又拿着老太太的帖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