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肖的,指不定哪一天妨碍了杜学士的前程。”
听了这话,张越顿时心里一突,见秋痕的目光直往自己身上瞟,他便佯装不以为意地笑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位杜学士远在北京,也管束不了家里头的人。”
“谁说不是呢?听说之前为了筹备杜学士千金的婚事,杜家好几个人都上了北京,备办了极厚的贺礼,这几天又要打发家里子侄去北京读书。反正他们有钱,不在乎这点小钱折腾。咳,杜家沈家虽说是世家望族,但最显赫的乃是吴家,最擅长岐黄之术的是何家,最有钱的却是杨家。传说杨家在唐朝时就曾经是本地首富,之后虽说有兴衰起伏,但到了如今这一代却又发达了,家里有钱得很。最近,杨家三小姐和姑爷回来探亲,那排场却是惊人。”
说到得意处,褚云仿佛自己便是主角似的,竟是兴奋得舔了舔嘴唇:“杨家三小姐远嫁山东方家,夫婿不但是一位举人,而且听说如今恰是山东方家主事的。杨家老爷子病了,底下两个儿子为家产闹得不可开交,这回有那位三小姐和姑爷回来,也正好能缓一缓。”
这山东方家四个字别人听过就当作了耳旁风,但张越却一下子想到了方青。尽管他和杜桢都调了回来,但山东的垦荒令以及农人互助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