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该不会有人认出她来。”张越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想到马上就是除夕团圆夜,那些被倭乱祸害的人却永远只能躺在冰冷的地底下,顿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那句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些通倭之人该死,幕后之人也同样该死!”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呸,那不过是骗小孩子的!”
同一时间,在定海码头上了海船的岳长天却是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自从白莲教事败之后,他就敏锐地察觉到局势不对。也幸好他跑得快,这才得以逃过了汉王世子朱瞻坦的杀手。虽然早就知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但他实在没料想报应来得这么快。好在凭借他的身手和捏着的那些把柄,朱瞻坦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派人追杀,因此他很顺利地在漕船上安下了家。自那时候起,他就再没有担心什么家族前程,心中就只有一种莫名的愤恨。
凭什么他就像丧家之犬,凭什么那些皇族只要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坐享一切?
想到自己一箭射断了张越的天子剑,岳长天便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快意。他用汉王印信骗来了永平公主的信任,之前在北京又对黄俨那个老家伙打了保票,结果两边煽风点火,自以为聪明的范通和范兮妍便双双坠入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