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王瑜,不知道尊驾是……”
怎么又是常山护卫?张越瞟了一眼金夙,见她只是咬着嘴唇不作声,不禁想起了那时候她的毅然决然。虽说是昔日的恩怨早已经过去,但有些事情却不是说淡就能淡的,至少此时相见,他心情起伏,金夙那模样也绝对称不上久别重逢倍感亲切。
“相公,我和三表哥原本就是远亲,你追着人家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金夙终于从惊讶和尴尬之中回过神来,随即又恢复了当初那爽朗大方的模样,没好气地白了丈夫一眼,旋即就对张越裣衽行了一礼:“三表哥办婚事的那天娘原本想要去的,却给我拦住了。如今咱们两家是两个牌名上的人,若是少走动各过各的日子,这样彼此忘了旧事也舒坦。相公刚刚也说了,他是常山护卫的总旗,三表哥若是想照应不妨帮他一把,若是不想,也请不要告诉家里其他人。我嫁了他是我的福分,并不指望什么诰命敕命。”
王瑜素来是对妻子言听计从,虽说后知后觉,也感到金夙这番话别有用意,但妻子一拉,他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往外走,一面走一面仍是忍不住打量了张越一眼。而张越望着这对小夫妻的背影若有所思,根本没注意这店堂中另一对主仆也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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