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气。
“这么大的事情你当然不会信口开河。”
看了一眼张越的面色,她便苦笑道:“我就知道,有些事情你常常能未雨绸缪先行布置,总是有你的手段,这一次算是见识到了。这种时候你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告诉我,自然是没有拿我当外人,既如此,我也不拿你当外人。咱们周王府在北京有不少探子眼线,纵使此时比你的消息晚些,迟一会我也会知道。只不过……”
“这已经是皇上登基之后第四次了!”
朱宁淡然一笑,一根根屈下了手指头:“第一次是永乐四年齐王谋反之后,有人告父王谋反;第二次是永乐十二年皇上北征回来之后,又有人告父王谋反;第三次是永乐十五年谷王谋反事败,再一次有人出首告发。之前三次虽说皇上每次都不追究,但任何一次父王都是战战兢兢上书请罪,随后少不得病上一场。他不过是对那些药物本草之类的东西感兴趣,对皇位从来没有动过心思。有时候我替他想想,还不如不要这个亲王爵位算了!”
看到张越没有说话,杜绾不禁开口问道:“那宁姐姐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朱宁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正色道,“在消息没有泄露之前,我自然是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