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安宁总是不好。此时此刻,他早就把那个所谓的张超外室丢到了九霄云外,甚至没有费神多去想一想那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话题又转到了张越这次领受的圣命上。问了几句措置,得知柳升之前提点过,他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不是打仗,缜密第一,我就是担心你一时情急做错了事,还是安远侯周到。”
和张攸分别之后,张越自是径直回了自己的西院。才一进正房,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不禁鼻子一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闹出了这样的动静,盖着一件宝蓝色披风蜷缩在一张椅子上睡着了的秋痕顿时惊醒了过来。看见是张越,她连忙跳了起来,随手把那件披风丢到了一边,上前麻利地替张越解开了斗篷。发现赫然是里外两件,她不禁愣了一愣。
“外头这件明天拿出去让人好好浆洗,回头等我有空了亲自去还给民则先生。”
杜绾这时候也由琥珀扶着从里头出来,听到张越这吩咐不禁笑道:“我就想着你早上出去没有这一件,原来是大沈学士的好心。刚刚眼看天上下雪越来越冷,得到你派人送回来的口讯,老太太担心你一时半会回不来,原本是打算让人给你送衣服点心的,结果我劝下了。我对老太太说,你接了这次的事情原本就显眼,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