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帮忙参详未来仪宾的?”
朱宁素来对太监不假辞色,但当初父亲朱橚在建文末年被囚宫中时,黄润还只是御用监中的杂役,曾经多方照顾,因这个缘故,她对他便和对别人不同。此时,见老太监笑得狡黠,她便没好气地啐道:“是太子妃让太医院拟了几个药膳方子,让我带回去让父王好好调养。”
“原来如此……”
见黄润笑嘻嘻地打了一躬要走,朱宁却叫住了他:“这京师在北边,一年四季都干燥得很,和南边气候不同。你习惯了温润潮湿,如今却是睡火炕,只怕身上不惯。父王那边正在编救荒本草,颇得了几个油膏之类的古方子,我刚刚都给了太子妃。到时候她免不了要给皇太孙,你若觉得有用也不妨让人去配一剂。”
“那敢情好,多谢郡主惦记着!”黄润情知朱宁不直接给他是防着有人说闲话,当下更是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老奴也没什么可报答郡主的,顶多是以后多上一炷香,祷祝郡主能许一个如意郎君。话说这京师的天气确实是摸不透,眼下南边正是春雨绵绵的时候,偏这儿天阴了足足六七天,愣是一滴雨也没有,就是常常电闪雷鸣的吓人。”
天阴沉沉的,乾清宫中朱棣的脸色也是阴沉沉的。虽说他并不像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