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周王很是养了几个混账儿子,但至少自己是一个不错的人。
外头既有锦衣卫也有王府护卫,内中便都是锦衣卫的天下,单单是从大门到二门之间的一段距离,张越就至少看到了百多号人,心中不禁咂舌。等进了二门之后,袁方把随从都留在了外头,一路走去,锦衣卫就要少得多,个个都是掩映在不甚起眼的位置,也没有那种如临大敌的架势。在这种情形下,他和袁方自不像最初那样凛凛然,就是说话也方便了许多。
“你家静官如今也快两个月了,大约壮实了不少吧?”虽说目不斜视死板着脸,但袁方的口中却说着这么一个异常温馨的话题,“我也没什么好送的,所以才知会你爹直接送了一百两黄金,无论是打个金锁片还是手环之类的都行。对了,你让胡七送的笔是胎毛笔?孩子的胎毛可是少得很,你送了我之后,别人那里可就没了。”
“小家伙吃饱了睡,睡足了又吃,还真是合了我给他起的那个小名,所以两个月下来连胎毛也比人家的丰盛,所以竟是制成了一套笔。除了自家留了一支做纪念之外,我送了岳父家里一支,袁伯伯您一支,还有一支郡主亲自来要去了。”想起最后一支送出去的笔和收到的那份满月贺礼,张越不由得顿了顿,随即才笑道,“所以您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