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进房。坐下之后,他就板着脸说:“你如今已经是司礼监少监,那一个衙门的事情几乎都是你管,做事情别这么毛毛躁躁的,我这儿也不用你捎带什么东西。对了,你既然管着东厂,应当知道灵济宫那件事。方宾好端端的怎么会自杀?”
“在高位上时间长了,一跤跌下来想不开,这不是很自然的事么?”陆丰心里一跳,面上却是若无其事,当下又笑道,“师傅问这种倒霉人干什么,我听说都察院那帮御史早就看不惯他了,都筹划着上书弹劾呢!别看这会儿人死了,到头来极可能还要再办他的案子。不说这些,您看,这是我给您捎带的东西。”
见陆丰手脚麻利地解开了那个灰色布包袱,捧出了一个紫檀木盒子,张谦不禁眉头大皱,等到那盖子打开,看清了里头的东西,他那脸色更是难看,抬起头就问道:“黄俨他们三个的教训还在前头,你就敢拿来这种不明不白的东西?若是寻常金银财物你贪墨两个就算了,但这等价值说不好的东西岂是好拿的?”
“师傅您弄错了,这是别人送的,我哪里有这样的手笔。是今天早上我去见寿光王,他硬是说师傅您当初提点过他,他如今后悔不迭,所以送来感谢您的。我可不是死活不要,可那位皇孙可是好惹的,险些就翻脸发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