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能撑大梁的人却一个都不在,我不在这些天恐怕得麻烦你留心一下。还有我岳父,他如今还关在北镇抚司诏狱,即便有小五照应岳母,我媳妇也会照拂,但家里毕竟没个当家的男人,恐怕也得劳烦你和小夏了……”
话还没说完,酩酊大醉的万世节便没好气地摆摆手道:“你放心……放心走就是,你……你家就是我……我家,你……你岳父就是我……我岳父,我要……要有闲一定……一定过去帮忙!你……你这个家伙,多……多久没去杜家了……难……难道你岳……岳母没说过,我……我常常去……去看她么……”
听到前头一句,张越就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率性不羁的家伙还真是敢说。但听到接下来的一句话,他立刻就愣住了,心想万世节和他那老岳父又不熟,怎么会这么殷勤?奈何万世节越说越含糊,到最后那说话的字眼竟是让人难以分辨出来。饶是如此,他仍是不知不觉想到了某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可能性。
这一年从年初的雷击三大殿引发了燎原大火之后,几乎就是整一个多灾多难的时节,难道到年末他这死党还会闹出一桩喜剧不成?